“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从牛郎织女的鹊桥相会,到梁祝化蝶的生死相随,这不仅是对爱情的浪漫诠释,彰显了人们对缘分的珍惜,更表达了对姻缘庄重神圣的敬畏。自古以来配资头条官网,先人们始终相信姻缘自有天意,真正的缘份是不受外在条件束缚,而在于彼此双方缘的契合。“缘”贯穿在人类生活的万事万物,伴随人的一生一世,直至永远。
收藏界普遍认同的“藏缘”是:一般藏品是人找物,特殊珍惜藏品是物找人。千方百计的人找物,如果与之无缘,最终也得是不欢而散,不翼而飞;带有特殊使命的物找人,因为彼此缘的具备,不经意间却往往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笔者要说的缘,是我与两件五代花釉钧瓷的千年邂逅。
有过近二十年收藏经历后的1998年初秋,在天津沈阳道旧物市场上偶然发现并购藏到一件五代花釉钧瓷桃型砚滴。当时它和一块小紫石砚台、一个小刻花铜镜用棉布包裹着,售卖者看上去是位农村大叔,说是早年自家院落里发现的一个蓝色陶罐里装了八件小东西,他拿了三件好点儿的顺便到天津变现。当时见到这三件东西的感觉无法言表,说不清它美在哪儿,好在何处?特别是光素的小砚台和锈迹斑斑的小铜镜,没有任何美可言,就是觉得花釉砚滴的桃子造型和挥洒淋漓的花釉独特异常,二十年来影、视、书、物从没见过这样釉彩的东西,发自内心的好奇和喜欢。好在卖家要价不高,元鼎证券_元鼎证券登录入口_今日配资讨价还价之后以三百元拿下。后经询问,又到大叔处讨得陶罐和其他五件(一件同品小砚台、两只省油灯、一个脱釉的三彩砚滴和一个光素的铜镜玉钮。后来弄丢了玉钮,自藏铜镜、砚台、砚滴、省油灯四件,送好友一个油灯、一方小砚台、一个三彩砚滴和盛放的蓝色陶罐)。2002年在廊坊李庄古玩市场上,惊奇发现和匣钵粘连在一起的十瓣花口笔洗,蓝、白、灰、月白、姜黄等多色丝缕融合的釉色和桃型砚滴异曲同工,惟妙惟肖。老旧的匣钵皮壳和被浸蚀的笔洗花口釉层说明它是早期出自窑址,不知何故沦落到廊坊市场,并被笔者以百二十元的价格购得。当时购入两件花瓷小件后,并没有用心赏识研鉴,只是从感官上觉得它俩是高古钧瓷,并且是烧花了的,异于纯色钧瓷的不合格产品。2005年赶上中央电视台联合故宫博物院、首都博物馆专家举办鉴宝活动,河南电视台“华豫之门”海选节目藏品,两件花釉钧瓷被多位知名专家判为新仿品、卢钧……但是这些专家在笔者问询两件是何瓷种、产自哪里时,都说不出所以然,甚至都不认识这就是钧瓷。之后,笔者重视起来,跑遍国内各大公私博物馆、院校,均没有见到同类藏品;遍访体制内外权威专家,包括陶瓷学院院长梅国建、钧瓷大家任星航(夫人)、禹州钧瓷研究所等等,所有专家学者均为见到同类产品完整器,个别的见到或上手过唐花瓷及残片。由此,笔者认识到,这两件五代花釉砚滴、笔洗是及其稀罕的高古钧瓷遗存,它们在相隔四年的时间里齐聚到人微言轻的笔者这里,是带有特殊使命的。我们之间的缘也许就是相结于世纪之交,见证于千年之后。于是,2006年初研文章《钧瓷新探》发表于报刊、杂志,后又二十年间不断研习,发现这两件五代花釉钧瓷完全具备文献记载的后周柴窑瓷特征。“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的釉色,“足多粗黄土”的浅酱“护胎釉”呈色,灰色泛白的“香灰胎”质,匣钵垫烧的制瓷工艺特征,小巧像生的五代瓷器型制……特别是灰、白、月白、乳白、姜黄多色交融,衬托出丝丝缕缕的天蓝为主的釉色,是“雨过天晴云破处”釉色最具象的解读,最真实的写照。因此笔者确认这两件五代花釉钧瓷就是五代后周柴窑瓷遗存。
展开剩余52%然而,自从著名专家学者叶喆民、李辉炳、秦大树等质疑并否认唐花瓷和宋钧瓷同属一脉之后,学界就把“唐花瓷”称作“唐钧瓷”“唐钧”的名称划归在古玩商、古董贩子头上。尽管在清代发现很少“鲁山花瓷”的情况下就依其胎釉表观一致性定名为“唐钧”,现代学者又通过科学分析胎釉化学组成的趋同性定义为“钧瓷的鼻祖”——“唐钧”,但学界却始终给与否认,一直不认同唐、宋、五代“花瓷”同属于钧瓷。甚至出现了依“金大定24年(1184年)改禹州为钧州之名”定论“宋无钧瓷”的怪论。在有绝对话语权的专家学者否认“鲁山花瓷”“唐花瓷”“唐钧”属钧瓷范畴的情况下,由“鲁山花瓷”“唐花瓷”“唐钧”发展来的五代花釉钧瓷也不会被认同,而五代花釉钧瓷是柴窑继承“唐花瓷”烧造技艺,依钟情“唐花瓷”釉色的皇帝柴荣御批烧制的产品更不会得到认可。实际上,“鲁山花瓷”“唐花瓷”“唐钧”不仅是“五代花釉钧瓷”——柴窑的先声,更是宋代钧窑、汝窑的鼻祖。希望相关部门发挥职能作用,抓住与五代花釉钧瓷——柴窑的千年缘,尽快组织专家学者进行相关认证,给钧窑、钧瓷正名,给五代花釉钧瓷证明,使钧窑、钧瓷、柴窑研究走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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